莫子楠也跟着拍门：“莫小沫，起来，你起来，你别这样……”
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
他想到终有一天，她也会因为他而说出这句话，忽然就什么也不想做了。

他又用这幅脸色朝办公桌后的人看去，“司总，你看这样做行吗？”

“那地方很好啊，有一个大湖，”司机回答，“我半年前去过一次，当时还是一片荒地，没想到这么快就开发了。”

她穿过宾客，悄然离开宴会厅，从侧门跟了出去。

说完，她转身离去。

祁雪纯眸光一闪，等了老半天他没说出来的话，被程申儿说出来了。

他一边压制着自己的回忆，和心头涌动的复杂思绪，还得不时往内后视镜里看一眼。

“莫小沫，莫小沫……！”隐约中，她听到祁警官紧张的叫喊声，然后她眼前一黑，便再没了知觉。

“起开。”祁雪纯使出一招擒拿手，他侧身躲开，动作灵巧，但也给了她后退的空间。

“再次警告你，”临下车前，女人又说道：“一旦被祁雪纯盯上，你很难再逃脱，如果有需要，打这个电话。”

祁雪纯很理解她的感觉，这世界上最令人难过的，不就是生离和死别……

他只是没给她留下东西而已。

有什么用，他们就算被逮进去，没多久就放出来了，被找麻烦的不还是我？”

他这种人，不值得她付出哪怕一点儿的真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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